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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昔寒烟旧日时|忆昔少年时

1我于1928年出生在安徽芜湖,1947年考入武汉大学工学院就读机械系。1951年大学毕业,我援朝参干(以干部身份参军)。朝鲜没去成,但却跨进了人民海军的大门,从那时起,再也没有离开过舰艇。

1950年11月,海军司令员肖劲光在上海百老汇(现上海大厦)召见了时任华东海军第6舰队参谋长的傅继泽。肖司令开门见山地,我们要立即筹建潜艇部队,苏联政府已经同意帮助我们培训一批潜艇人员,地点可能选在苏联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所在地符拉迪沃斯托克(海参崴)。并让傅继泽担任我海军潜艇学习队伍的领队。1951年2月傅继泽又奉令来到北京,肖司令员讲:“苏方已经同意培训地点改在苏联太平洋舰队旅顺基地(当时由中苏共管),时间是1951年至1953年。”

1951年4月,潜艇学习队的成员在北京集中,作出发前的准备工作,由于潜艇是我军的一个全新兵种,所以参加学习的人选非常严格,真可谓是万里挑一。每人都为自己能身历其中,感到非常骄傲和自豪。海军副司令员王宏坤、副政委刘道生、参谋长罗舜初接见了学习队员。刘副政委在报告中讲道:“你们学习潜艇是‘领袖所嘱,全军所托,全国所望’。”并且送给每人一支上海产的大“金星”钢笔,后来又请学习队员吃了一回地道的西餐,味道很好。当时队员们还想:以后向苏联老大哥学习,每天都能吃到这样好的西餐了,可后来才知道,苏联的西餐蛮不是这么回事。

1951年5月初,学习队抵达旅顺基地(我是9月份由大连二海棱去学习队的),开始正规学习。当时,苏军有4艘“梭鱼”级(“秀克”级)潜艇驻在旅顺军港。我们也按一对一的原则,为每艇配齐艇长、政委、部门长一直到水兵整套人马。还有一个支队部,支队长就是后来曾任海军副司令员的傅继泽将军。

当时,我们是衣食住行全盘“苏”化,开始觉着非常不习惯。首先是吃,我们的伙食和苏军潜艇兵一样,俄式西餐(潜灶):牛奶、面包、黑列巴(黑面包)、蒸养麦饭、红甜菜汤、肉汤、生鱼片、土豆泥、肉饼。连喝茶也要放两块方糖,我们吃着都特别不对口味。尤其是用腌鲱鱼做成的生鱼片,又成又腥,真叫人难以下咽。不过现在回想起来,那带点酸味的黑面包还有生鱼片,倒也算别有风味吧。当时苏军是发莫合烟(一种用烟叶和烟梗加工成类似我国旱烟末),现抽现卷。我们都是用干净的白纸卷,而苏联水兵却说,抽莫合烟必须用《真理报》(苏共中央机关报)报纸卷着抽才有味,至于报纸上那么多油墨,一吸都到肺里去了,他们根本不在乎。不过后来我们也用《真理报》卷着抽,也没什么事,我今年都快八十了,肺没闹什么毛病。

苏联水兵洗脸也很简单,龙头一开,双手合拢接水,往脸上一抹,干毛巾擦就完事了。还有,他们没有热水瓶,就喝自来水。当时我们和苏联水兵住在一起(他们住楼上),晚上不许熄灯,整宿都开着灯。

学习期间,我的任务是学习柴油机的原理、构造和操作维修,但并不实际操作,仍由艇上的苏军轮机兵在现场手把手地教我们的艇员。

当时我的俄语还不太好,队里专为我配了翻译。和苏联水兵相处的时间长了,彼此也有了感情。有一位苏联水兵还给我起了个俄文名字,叫“康斯坦丁・亚历山大诺维奇・李”,“康斯坦丁”是名,“亚历山大诺维奇”是他的父名,他说我们是兄弟,应该用同个父名。当时正是申苏关系的蜜月时期,他们真心教,我们认真学,情同手足。不过苏军上下级关系等级森严,远不如我们官兵之间融洽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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