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硬朗朗从翟荣强画牡丹说起
长安城老,天也迷蒙、淡淡的。有些线装书的昏黄与馨香,一如董桥笔下那函咸通九年的刻本。于是古色古香中,有人为文、有人吟诗、有人作画。而我所认识的翟荣强先生便是其中的一位。作为画家,尤其是擅画牡丹的画家,翟荣强的艺术创作似乎有着先天地、难以逾越的困窘。于他之前,牡丹已被各类高手表现得差不多了。我们看到,从恽南田到张大壮;从吴昌硕到齐白石;从任伯年到王雪涛,牡丹野逸、富贵、香艳的审美特色都被画家们描绘得差不多了;当代擅画牡丹的李凌云、何水法的牡丹创作似乎也未脱离上述审美特色,而洛阳王绣为代表的世俗富贵牡丹虽然有着大量的追随者,但实在难入法眼。故此,不说也罢。当这一切都呈现在翟荣强面前时,并从雅、俗两方面为翟荣强的艺术创作——尤其是关于牡丹的艺术创作砌起了墙。因而翟荣强的艺术创作有着先天的难度。不过,也正是在此难度中,我看到翟荣强艺术创作的双重突破:一种以精神的力度穿越有关雅与俗的突破。我将此种突破称为“惊艳”,一种抗争的美丽。评说这种抗争的美丽之前,容我简介一下先生。蝶恋花·1991年·翟荣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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