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仰与觉醒读后有感
黄慧珍在《信仰与觉醒》一书中把康德列在黑格尔之后,这在中外学者中并不少见。这样做实际上是把康德摆到了黑格尔之上的位置。在反形而上学的氛围中,这是很自然的。但我却不是太赞同这种做法。尤其当谈到信仰时,我认为黑格尔还是应当摆到康德之后,后面可以再加一个波兰尼。
康德说,我限制知识,为的是给信仰留下地盘。但他把知识限制得太过了,以至于只把自然科学作为科学,而人文社会科学则全部作为准科学或次科学。新康德主义把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截然二分,就是这种做法的延续。如果说近代经验主义(经验论)把物理学作为知识的典范,理性主义(唯理论)把数学作为知识的典范,那么我们就可以说,黑格尔是把人文社会科学作为知识的典范,尽管当时作为典范被公认的人文社会科学还不存在。狄尔泰等哲学家的贡献,恰恰在于像康德为自然科学划定范围那样,为人文社会科学划定了范围。信仰与知识的界限,由此才获得了充分的含义。也就是说,信仰与知识的差别,不仅是信仰与自然科学的差别,而且是信仰与人文社会科学的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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