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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态”中“反常”欲望的书写

内容摘要。陈河的小说既提供了一种奇特陌生的生活图景,宽厚而强韧的生命特质,又展示了娴熟的叙事技巧。《西尼罗症》、《黑白电影里的城市》等小说展现了陌生、独特的生活情境,对处于各种“常态”中的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行了深入挖掘,将人物内心深处“反常”的欲望呈现出来,进而在欲望的张扬与受抑的矛盾中,揭示了人物漂泊的生存困境。

关键词:陈河常态欲望漂泊细节

读完海外新移民作家陈河的中篇小说《西尼罗症》和《黑白电影里的城市》,我深感惊叹:既惊叹于他对在空间上与我们相隔甚远的异域生活情境的熟稔展现,又惊叹于他对处于“常态”中的人物内心世界的深刻挖掘,将那些至为隐秘的“反常”欲望展示出来,从而揭示了人物的某种无奈的生存处境。在这两篇小说里,陈河通过人物内心欲望的不断涌动,以及欲望与现实之间难以调和的种种冲突,道出了特殊环境中华人个体漂泊的生存困境。更具意味的是,在表达这种生存困境时,作者牢牢把握了各种敏感的细节,并在叙述上反复地盘旋、往返穿梭,以舒缓的叙事节奏进行微妙的审美传达。

“常态”是指平常的、正常的状态,或是固定的姿态,指的是这样的情境或状态:在时空框架内,摆脱了不可预计的变数、虚幻而行进在一种稳定的轨道里,有着符号逻辑或经验的普遍性。而“反常”是指与我们的知识结构、经验认识、文化观念相抵牾,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特质的情境或状态。“常态”与“反常”构成了一对矛盾。这对矛盾是打开《西尼罗症》和《黑白电影里的城市》之精神内核的钥匙。这两部小说正是在“常态”与“反常”的维度下,展现了人物深邃的内心世界,展示了可能性的生存状态,蕴藉着独特的审美价值。

《西尼罗症》中的“我”是一个生活安定、有着令人艳羡的收入和事业成就的华人,“我”与生存环境之间是一种较为稳固的良性关系:衣食无忧,家庭关系融洽,邻里关系和睦。这种“常态”因其地域和时间的特殊性――加拿大、当下――而具备了独特的审美价值:可以透过这种常态去打量它内在的底蕴,以及它所折射出来的华人新移民的生存状态。而《黑白电影里的城市》打动我们的是主人公“我”在时间的重影中对往事的回忆,对“米拉”的神往。“我”是一个商人,生活有着特定的规律,然而在见到阿尔巴尼亚女游击队员米拉的塑像后生活却发生了变化。这种逸出生活常态的行为,意味着“我”的精神世界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内涵。于是,在生活的“常态”之外,这两篇小说提供了另外一种生活的“可能性”。

因此,在《西尼罗症》和《黑白电影里的城市》中,我们都可以发现“常态”的踪影。同时不能忽略的是,要通过它们抵达生活的内里,发现各种生活的“可能性”。这便是透过“常态”发掘那些轻易不为人知的、深藏的“反常”因素。

《西尼罗症》中“我”的生活处于常态中,一切井然有序。但反常的是,“我”对素未谋面的邻居斯沃尼夫人过分地关心。从刚搬来时由门上的卡片所引起的希望斯沃尼夫人到访,到去斯沃尼夫人家参加万圣节派对等。“我”对斯沃尼夫人的关注热情一直有增无减,甚至因斯沃尼夫人而回忆起自己一年前的阿岗昆湖之旅,在湖边白人妇女和斯沃尼夫人建立起似是而非的关系。在这里,“我”对斯沃尼夫人的关注是超出作为邻居的界限的,不免显得奇特。“我”作为新搬来的华人,即便是为了与当地居民处好关系,尽早融入社区生活,“我”的行为也是极为少见的。“我”处在生活的常态中,而又对斯沃尼夫人过分关注,这便意味着“我”希望在她身上有所发现、收获。不难发现,“我”关注斯沃尼夫人是出于自我内心欲望。因此,这里的“反常”就和欲望有着天然的联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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