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身经历的疫苗事件
(一)
2002年夏,那年20岁,正备战高考,学校组织打乙脑疫苗。交了钱就打。
在教室打的,打的左胳膊,还向小护士炫耀肱二头肌,打完针回宿舍,准备吃午饭,忽然发现不对劲:
牙龈开始肿起来,颜色血红。额头也慢慢鼓起来,越鼓越高,像个寿星佬。脸开始发烫,身上开始燥热。
有些慌乱,拔腿往教室跑。已人去楼空;又去教导处。只有一个老师,结结巴巴告诉他,打完防疫针,就成这样子了。求他帮忙。
这位老师目光躲闪,不敢看我,告诉我,这防疫针和学校没有任何关系,是校医私自组织的,校医姓王,是30岁的女性,住在**楼**房间。然后一个劲赶我走,估计是怕我死在教导处。
意识开始恍惚起来,没多废话。跌跌撞撞去找王医生。路上听见美女惊呼,只能捂着脸往前走。
找到房间,敲开门,已经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自己变形成什么怪物。记得王医生的眼神,她惊恐得要死,转身冲去冰箱找解药。
我扑倒在沙发上。皮肤在失去触觉,针扎一样的感觉。侧眼看刚才炫耀的肱二头肌的皮肤,开始发紫,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层叠起来。
恍惚中,左右胳膊,左右屁股,又各挨了一针。还被扶起来灌了一回药。
一口气昏睡过去4个多小时,才逐渐清醒。起来后,旁边坐了三个人。有校医,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。
各种好言安慰,反复告诉我。“你是万里挑一的人才,10万分之一的过敏几率,居然被你撞到了”,只是小小的药物过敏,一切都没事了。也没必要告诉家长,也没必要告诉同学。
于是我拎了盒糕点回教室了。晚上学校拒绝我住宿舍,要求我回家去睡,专门派老师骑摩托车送我回家。估计是怕我死在学校。
后来,校医生迅速辞职,据说做生意去了。我落下来过敏的根,对风、对酒精、对尘螨都容易过敏。
我爱人曾经感叹说。“你们这些十八线杀马特,能活到现在,真是九死一生不容易。”
我一昂头,说。“可不。”
luckislife。
(二)
我没什么可说的。说出来也挺没劲。写下来,为了清理大脑磁盘,也希望女儿长大后,能看到父亲当年的遭遇。懂得父亲这么拼命逃离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有一位上了岸的姐们,告诉我现在她看病的方式是。北京专科医院——香港私人医院——美国私立医院。
北京医生检查了6分钟,告诉她要割掉甲状腺,她去了香港,香港大夫,检查了两个小时,告诉她没必要割。于是问题在香港解决掉了,不用去美国了。
moneyislife。
(三)
还有一位还在水里扑腾的哥们告诉我。他4岁的女儿,从高铁卧铺上掉下来,摔断了锁骨。
先去的良乡医院(良乡是房山下面的一个镇,房山是北京的远郊区),医生告诉她要开刀,从脖子附近拉开,把锁骨接上。他老婆吓死了,根本不愿意。
于是抱着孩子冲到了房山医院,房山医院的医生明显水平高得多,说这不是瞎扯吗。怎么能从脖子拉开,要拉也要从锁骨下面拉开。
两人一听都傻了。于是冲到了北京著名的骨科专科医院——积水潭医院。医生一看,扔给他一个绳子,说固定好,两个月就自己长好了,前后也就共消费了两百多块医药费。
这哥们本来是坚决逃离北上广的。自此之后,蛤蟆趴在脚面上,坚定地要与北京市、的市中心,共存亡。
北上广深可能不幸福,但至少能保命。
pekingislife。
(四)
但疫苗事件,连命也保不住了。
楼上的大哥是abc,孩子4岁时就麻利地带到美国去了。刚在朋友圈抱怨,说紧赶慢赶,宝贝闺女还是挨了贵国一针假疫苗。
2012年折腾移民,那时候美国投资移民记得是19个月吧。现在呢。据说是60个月,还不见得能搞定。
这次疫苗事件,一点也不奇怪。国内太多事情,早已突破你我的想象力。
幼儿时有三鹿,长大后有疫苗,工作后有房价,赚钱后有p2p,老了后呢。不知道。
死都不怕还怕啥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。
lifeisnothing。
(五)
(未完,全文共16532字,当前显示1499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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